天刚亮,文斌就起了床,而且也把我从睡梦中叫醒。
梳洗过后,我就坐在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,睡意犹存的仰着头。他站在窗口,习惯性地点燃一根香烟,并深深地吸了一口,眼睛望着窗外。
“现在几点了?”他回了回头,嘴和鼻孔里冒着缕缕烟气。
我低头望了一眼时钟,“快八点了。”
“晓雯该下班了—”他微笑着回转身来。
“唉,真是一缕相思一缕愁,昨晚要不是等你,没准早见到你嫂子了,”我起身打了个哈欠。
“是在梦里吧!”他笑着说。
正说着,晓雯抱着被子走了进来,昨晚她让出宿舍给我们,自己睡到了隔壁同事的屋里。
“昨晚你们睡得好吗?冷不冷?”她一脸的笑容。
“还行。”我俩相视一笑。
吃过早饭,她倚靠在桌旁,织起了毛衣。
“快织完了吗?”文斌关切地问。
“还剩一点,只是毛线不太够,”她说。
“我去镇上给你买回来,”说着已将车推到了院子里。
想不到这次实实在在作了一回电灯泡,我这样想着,于是提出跟他一起去镇上。
摩托车在宽而平坦的路面上飞驶着,坐在后边的我忍受着刺骨的寒风。文斌问我:“明轩,我一直都想送她一件礼物,可就是不知送什么好?你说……”
此刻,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,其实对于艳我又何尝给她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?一想到她的温柔、善良,我就会有一种愧疚感。与其相比,真是自叹不如。艳,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,我默默地对自己说。
“明轩,问你怎么不吱声?”我一惊。此刻文斌似乎有些生气。
“你这家伙太幸福了,还有人给你织毛衣,记着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,珍惜这份感情,只要能表露你的心意,无论送什么我想她都会接受的。”我随口说。
“那是必须的”。他傻笑着。
镇子并不大,却尽是生意门面。
车停在了路边一个水果摊旁,文斌上前称了几斤桔子,经过一家表店时,他还特意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闹钟。
路上,他没有再说什么,然而透过车子的后视镜,我却分明看到了他那眼睛里流露着的幸福的喜悦。
此时的晓雯正在洗衣服,尽管是刚下夜班。看得出却没有一丝困意,见到我们仍就是一脸的笑容,那是一张俊俏的脸颊,在阳光的照射下与她乌黑的短发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。
“我给你买了毛线,不知是不是这种颜色?”文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动。
“感冒多吃点桔子,对身体有好处…”
“对了,我给你买了一个新闹钟,上夜班用…”
此刻,我故意躲出了门外,其时我本不该留在屋里的,怎好再破坏这少有的恬静与和谐。我无心听他们说什么,因为我知道恋人短聚,必定是爱意绵绵、难舍难分的,虽然两地相隔,但至少他们彼此的心会永远在一起,我这样想着。
回来的路上,已不再象去时那样冷,眼下虽是寒冬,但我去感到了暖春的临近。
当冬去春来的时候,一定会有一对知心爱人,漫步在盛开的花丛中,演绎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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