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两千年前,伯雅便以一曲“高山流水”相握知音钟子期。两千年过去了,“高山流水”倾听于耳边时,我却只听潺潺流水,未曾相见高山,细细究其缘由,却是不见我对面有人为我知音。
想来,伯雅一曲,便有钟子期言:“善哉,峨峨兮若泰山”,伯雅又一曲,便有钟子期言:“善哉,洋洋兮若江河”。人啊,能得一人懂足矣,能得一知己足矣。恍若中,我也如伯雅在月下轻弹一曲,却只剩一缕月光斜射进墙,与屋内桌上的灯光一唱一和,一暖一凉。没有谁能听我曲中的思量,我的对面也没人应答我的忧伤。两千年呀,一伯雅一钟子期,让一曲高山流水成了绝唱,也成了许多人向往的真情的天堂。现在,总感觉,你即使站在我的对面,我也走不进你的双眼,与你的心之间的距离,近在咫尺,却也在了天涯。也时常在担心,那陪在身边的,也不再复初时的真心,时间愈久,距离愈远。
想来,相近于伯雅和钟子期的故事,已经很少了。只是,轻轻地问一句:我若许你一世,你可陪我千年?再轻轻地问一句:我为流水,你可愿化作我身旁的高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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