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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单的旧路

来源: 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6

文小艾

窗外又落雨了,听不见一丝丝的响声,静静地爬上潮湿的梦里。

梦里开着花,一瓣一瓣地散发香气,却在渴望雨季的来临。

我倚在转弯的电线杆上,看远方朦胧,烟雾笼罩了远去的影子,怎样都挥不去春天于脑海的痕迹。

北风吹过来,我在被窝里缩成一团,无人取暖的寒冷季节,唯有将己度身事外,才发觉那不是我们的故事。

也许养成了旧习惯,我喜欢坐在床头听雨在深夜呢喃,湿了物,潮了心,在老地方,我们曾经目光交融过,在来去的岁月中,你的伞下曾经有我。

彼时看花开花落,云起云涌,十年后的我们,纹理里的沧桑谁能告诉,谁又是谁的曾经。

你孤独吗?

在平淡的下午,寂静的午夜,陌生的十字路口,还有无人的小径。

当我的影子与我相随时,我常常蹲下身子,握住他的手对语,我说你孤单吗?

他不回答我,声音在空旷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撞击心里的田地,田地却是荒芜许多了。

李白也是孤独的吧,抬头的期许,低头的无奈!

记得那把伞的颜色是淡紫的,上面绣着一朵红玫瑰,一朵白玫瑰,每当雨季来临时,我总让它们开在有你的世界里。

我说我不寂寞,起码我能与自己对活,一盏灯,一杯茶,一本书,带一颗平静的心即己。

偶尔的想法,却己是习惯了如此,面无表情,不动声色,内心呢?那片荒野却早己蛮草乱生了。

雨夜的故事很多,比如撑个伞郊游,听它们在头顶唱歌,不知不觉的此路已尽头了。

比如赤脚踩行,倒影映在浑浊的水池,踏碎了生活,踩碎幻想。

还比如亲吻,湿了唇,暖了心,还比如分开,逃离。

我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些了,至于现在,我的生活中除了加入孤单,还有另一个叫回忆的词。

回忆很美,也只是过去,再美的画我都不忍心用残酷刺破,于是我认识了叫散文的女子,日日交缠,夜夜绵绵,我们就如前世的情人,沉醉在彼此的世界里。

有一天,你问我就像我曾问过你那样对我说,你孤单吗?

我答非所问,我说我很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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